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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.29.2008

白衬衫

为什么喜欢白衬衫?
没有特别的原因,只是纯粹觉得白衬衫很帅、够低调、无重量、藏不住秘密。
我喜欢这样的自己,尤其是无重量,呵呵呵!
>> 积极减肥中的白衬衫女生字

8.27.2008

旅游记


这个年代去旅行,并且要写出一篇篇旅游文章,对我而言都是困难的。
困难,不是因为事情本身实践性的强弱,而是因为“旅行”已经沦落成平常之事。正如村上在《边境。近境》里写的那样:只要动心、也出得起钱的话--可以说全世界任何地方都可以去。
不是吗?当人类的流动性大大提升了之后,每个人都变成了旅行家,每个旅游点的风光都被搬到大众媒体的视线范围内。在封闭的年代,只要能跨洋到地球的另一端再回来,就会有说不完的故事。如今,要写、要说故事就相对困难了。
不是吗?无论是多偏僻、多遥远的这些和那些地方,人们都去过。“不要以为你的经历就是别人没有”,我会有这样的知觉,继而排除过度的兴奋和期待。过分炫耀自身的旅程,这样会让读的人也觉得困难。
不是吗?既然不能夸大其词,我又能说什么呢?说旅程的始末,却不能太罗索;要说得精彩,却不能夸张;要精确述说自己的感受,却不能说得太个人。一篇旅游记要迎合所有人的口味,真的不容易。要让人读了你的文章之后,有一种“我也想要去”的感觉的,那就更难了。
不是吗?不过既然是工作,就得具备一些写作技能,这就是职业要求。尽量的做好功课、写文化、写历史、写传说,或者催眠自己,让自己变成一台记事器,记资讯、记路程表、记日期、记数字。此外,还得用眼睛去看、去找;找别人没有发现过的,看别人没有看过的,集中精神把那些情景中的色香味刻进脑子里去。本来单纯因为喜欢而写的,结果却变得如此沉重。
这个年代,当地球上所谓的秘境都一一曝光之后才去旅行,并且写出一篇篇的旅游文章,对我而言是困难的,可是我找到了存活的法则,这一点我要感谢村上。字里行间,他是如此安慰我的:“每个人的心中都还是有制造得出边境的地方;在旅程中,你得不断确认这样的想法,如果没有这种洞察力的话,就算去到天涯海角,大概也找不到边境”。
没错,就是这样的时代,就是这样的生存法则,我决定把“洞察力”这一回事放进背包里,粉红到底!

8.25.2008

奔忙

3个没睡好的晚上,穿街过巷走了4个州,一路上是风尘仆仆,相当奔忙。
第1 天,槟城老街之旅
第2 天,槟城公路之旅 + 吉打的晚餐
第3 天,邦各岛环岛之旅
工作性质的旅行和一般的旅行不一样,它会让你更累、它会迫使你消耗更多的脑力和体力。有些地方,若你不想去就别去了,可是工作始终是工作,就算累了,也得走下去。有些资讯,若你不想记就别去记了,可是工作始终是工作,不能含糊带过。
然而,这也不仅只有坏处。因为在充分了解之后,我才能更了解当中的文化、历史,故事听多了,沿途的风景也因此变得更耐看,
背负了沉甸甸的资料回家睡到床上时,已经是第4 天的凌晨了,除了累,还是累,在昏睡之后,还被蚊子欺负。最后,唯有爬下床,夹着棉被和枕头到小笨那里睡。
有太多故事想要说,有太多的话想要和你分享,原来旅程并没有在下车后结束,它可以被传说很久、很久。就算若干年后,沧海桑田,只要我想起那段旅程,它就在我身边。
不说了,我要好好睡觉了,晚安!
P/S: 最近常下雨,在槟城如此,在邦各如此,在吉隆坡也如此。因此,想要提醒那些经常外出的朋友仔, "记得带伞啊!"

8.14.2008

昏眩


开始不好玩了!”飞扬懊恼地说。
听闻她被一个她不爱的男生爱上了,他的爱让她喘不过气。终于见到了飞扬,在久久的失散之后,她看起来就是一副打败仗的样子,生活满是迷样的昏眩。
谁爱谁、谁不爱谁、谁和谁在一起很开心、谁害怕谁会受伤害……听得我是一头雾水。撇开这种情情爱爱的话题,生活已经有够混乱的了。飞扬是自身难保,又怎有余力兼顾这些爱又错、不爱又错的三千烦恼呢?
飞扬看起来真的就像一个笨蛋。没事干嘛把自己搞得那么惨!生病了就去看医生、累了就休息、饿了就吃饭,简简单单的生活不好吗?

8.13.2008

病了。应该要回家休息,可是没有这么做。带着发烫的身体在等着傍晚730分的来临,我想要完成这一个工作才好好放假。
我应该没事的,我还行。中国国歌在奥运的场子上播了20遍,我开心的欢呼“耶,健儿们,你们太棒了!”
我羡慕那些自信满满的健儿们,因为他们的努力得到了回报;回看自己,什么事情都做得一塌糊涂。我知道上帝没有嫌弃我,只是我做得不够好,没有什么作为、也不明白事理。我凭什么可以得到我想要得到的?
悬挂在半空,我即将要做那伟大的空中飞人,胜在漂亮过那么一次。不想知道别人如何谈论我,不想听说谁在说关于我的事。已经不行了,这游戏不属于平庸的我,我压根儿没有意思要参与其中,更不想带着最初的梦想留在原地献世。
我知道自己并不算倒霉,但是“我”毕竟是“现在的我”。现在的我觉得自己很没力,很虚,就连难过都是虚的、病是虚的、呼吸是虚的,连自己都是虚的,不存在的。这份难过是明天的我所不能明白,也是你不能明白的。

8.01.2008

野武

北野武,一个右脸神经麻痹不爱笑的男人,他的暴力美学在屏幕上散发着与 “π”相近的电波,狠狠地刺激着我的左脑,让理性的控制与压抑失序。
每次看完他的电影,绷紧的神经就像冰淇淋般融化。仔细研究之后,我发现…其实自己是蛮暴力的,一种隐藏式的暴力,外表压根儿看不出来。
北野武的电影中经常出现被压迫的人物和扭曲的个性,那种“痛”和“幻灭”由外至内蔓延,像大树的根把我牢牢地盘住。对我而言,这些主人公们就像春天那等待凋零的樱花,无论是坏孩子的天空》里的安藤政信、《大逃杀》里的班主任,还是《玩偶》里的佐和子,都逃不过宿命。
现实的威迫让人类对生活绝望,死亡既是宿命,也是解脱。冗长且缓慢的镜头运作仿佛也展现了生活里的一种“慢”,如果存活是苦的,死了可能还更痛快,于是心中经常这么默念着:“去死吧!去死吧!”。即使你是理直气壮地选择求生,这个世界也不见得有足够宽阔的土地让你勇往直前,纵然侥幸保存性命,未来日子苟且偷生才最难熬,是不?
呵呵,放心,我还没有想要去死的意思。不过,我仔细再聆听身边的故事、长辈的故事、朋友的故事,渐渐了解生活里的那一种“慢”原来是残酷的,年华忽然流逝,樱花凋零,死亡是迟早的事。我是正在往死亡的方向活着,一边思考、一边接受上帝的嘲笑,自得其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