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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27.2010

怪梦连连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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场景:小公寓的套房内
时间:深夜
人物:男人一号,和男人……二号
男人一号拿着一瓶酒从楼梯徐徐而下,看见男人二号站在门口。两人靠着墙,面对面,杵着。沉默,芒刺在背的恐惧,男人一号双手交叠抱在胸前;突然,一阵雷声把男人二号吓了一大跳,手上的玻璃杯摔破了。
《终》
少梦的我,难得被怪梦围绕,萦绕不散,甚至有种终将延续的错觉,真是错觉吗?果然,在惊醒之后,续集随之上演。
场景:后巷
时间:傍晚放学时分
人物:小男孩和神秘者
书包和笔记散落一地,小男孩在挣扎求饶,然后缩成一团,像一条火车虫被攻击时作出的生理反应。小男孩被神秘者拖着走,来到一座陈旧的大楼,肮脏的地板和昏黄的灯光。他被神秘者推上满是血迹的桌面,他拼命尝试挣扎,结果被药物昏迷了。
CU
醒来的时候,他躺在一个浴缸里,衣服上,腹部全是血迹,肝脏是撕裂的痛。他无助的在挣扎,哭叫,他挣扎爬起身,忍耐着痛和惊恐。他一步步走下楼梯,血水顺着脚滴在楼梯级上,不断呻吟、安的四周张望。
《终》
这不是电影小说,而是一个怪梦,出现在昨天夜里,2010225日的我,几乎是被噩梦惊醒的,脑海中依然出现破碎凌乱的画面,抓起铅笔,在纸上慌乱地写下与梦境相关的字眼,然后打开电脑记录这段历历在目的怪梦。
嗯,有人会解梦吗?

2.25.2010

大江大海


赶完了稿件,灵魂轻盈得像一只风筝,不,是一朵云。这朵云飘过大江大海,完全融化在那温柔的笔触下,翻箱倒柜,找到了华文课本内的那一章《野火集》和案桌上那本《百年思索》,封面那双锐利的眼神,成了平躺在堤岸的渺小身影。
生命的蜕变磨滑了锋利的石子,在河床中躺着。在沸沸扬扬的人潮之后,我才拾起这本书,慢慢品尝。午后的咖啡,一种慵懒的自我宠爱。方便的即溶卡布奇诺,打开,挑一只美丽的杯子,保温瓶里的热水冲泡,然后洒上一瓢Nescafe咖啡粉 + 一瓢白糖。
时间,是珍贵的,无暇高攀咖啡的清香和风雅,我的双脚将走向扎实的土地,牢实地记录一段段故事,从这片土地开始。

2.21.2010

天问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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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生在大城市的孩子,会用何种眼光来看到像金宝这样的小城镇?
随着父亲,赶赴一场迟来了28年的旅程。这趟旅程由父亲的英文老师 – MR. LEONG负责导览,七十七岁的他曾是教师,当英国人乘着帆船而来,他便念起了英国文学,还到过伦敦深造;二战期间,他和弟弟在学堂听见响彻云霄的警报,日本鬼子的战机在云端盘旋,转身拔腿就往防空洞里跑,那是一个如同电影一般的场景;马共时期,看见英国军人的大炮在新村门外驻守,他和母亲在山芭里种菜,惶惶人心,度日如年。
跟在他身后走金宝,相当有趣,只见他每过一街,或数家店面,必定遇上老朋友。打招呼,问好,寒暄几句,他在这镇上晃了半辈子,街坊即成了家人朋友。沿着龙山道往上,他家就在余东璇别墅的旧址,这又是另段辉煌的历史。
庭院寂寂,在这里,我看见了红澄澄的日落,云层被抹上一片金黄。那段过去,已无人问津了吗?在我的脑袋里充满了天问,若有一天再到访,更多的故事会等着我吗?我期待。
后记:全家出游,志在玩耍听故事逗父母开心,照片是其次,15分钟的街拍,只有这些,不过倒觉得很满足。

2.19.2010

暮色


这是我在金宝看的第一场日落。
在父亲的故乡,我只是过客,来匆匆、去匆匆,那一个苦命的少年已经长大,有缘与我成了父女。一路走来,或许早已忘了,我的父母也曾是孩子啊!曾经,他们也如此无助地寻求他们父母的护航;曾经,他们也如此任性地想要躲在自己的堡垒,不管外面的风风雨雨。
年年月月,经历了多少的顺流逆流,直到今天,他们变得坚强,变得世故,转头回望,这条路,也许长、也许难过,却丰富了暮色里的背影。

2.13.2010

24年前的虎年

这是二十四年前在KL PLAZA,妈妈帮我拍的纪念照。无论是十二,或者二十四年前,那都是相当久远的记忆。

温故知新,新年来临之前,不妨翻一下相簿,和家人谈谈从前的那些和这些。

比较大家的童年,才知道原来那么相似。
如果你也有与虎合影的旧照片,不妨跟贴,应该会很好玩。

新年来咯!

2.09.2010

那年春天

这是我第一个与母亲共度的新年
虽然记忆并不可靠
虽然当时如此懵懂
尽管如此
我用猜的
都知道那年的自己是如此幸福

2.06.2010

快乐

今天,每个人都随意地表达了他的愿望和挚爱的构想,
当然,我也要衷心的提出我对自己的期许,
以及今年初次在心中所引起的一些构想——
这些构想将是我未来生活的基础、誓约和调味品。

我要像追求美一样地更加去理解一切事物所不可缺的特性,
我也要成为美的事物之一,让今后成为我所爱的!

我不想去从事丑陋的战争,也不想控诉什么,
甚至不控诉控诉者。不要看我,让那成为我个人独自的否定!
总而言之,我希望从现在开始,不管在何时何地,只是一个肯定者。
尼采《新年有感》

最初是因为喜欢尼采,所以才对村上着迷;而后,却洞察村上与尼采是如此无关,村上笔下的人物,看起来都如此悲伤和寂寞;
相对的,尼采虽然披着悲观者的外衣,但略显积极,《快乐的科学》给了我不少启发,悲剧尽头那阴郁的问号,将换来崭新的微笑,至少我愿意如此相信。
2010,情人节与新年同行,多么独特的一场相遇。朋友,我想送你蔷薇、向日葵和满天星,那是爱、温暖和希望的精灵,攀过你的脸,蔓延过365个日月轮回,愿你幸福、健康、平安、快乐 :)

2.03.2010

春舞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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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一旦脱稿之后,就以另一种形态存活。失序的内容、人物、关系,重要的情节变得云淡风轻,反而那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却拥有了更大的想象空间。
我有撕书的习惯,但绝非图书馆里的采书贼。一本厚厚的小说,难以携带,随手一撕,所有的爱恨情仇便跟着我上路了。几张小纸条塞在口袋里,等巴士的时候拿出来看,等火车的时候拿出来看,等人的时候拿出来看。偶尔,打乱了次序,而所有的情节都得到了延伸,那精神超越了书中的见解,像一只蝴蝶,翩翩起舞,飞向了云端漫游。
我看书,经常无法找作者精心铺排的完结篇。何必急于一时呢?大家不都已经习惯拥抱着凌乱的记忆死去?所有的“印象”到后来都如此模糊,既然如此,又何须介怀瞬间的混乱?
循着号码找下去,逆向操作模式让情感流淌着,拼命追索前后关系,用力思考结果是:这书、这人、这事在我的体内变得永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