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ages

5.28.2009

耕耘人生


最近,小笨和我都玩上了一种游戏 给自己一片小小的田地,在里头自由地耕种、浇水,养一些小动物,看它们奔跑在小小的田地里。看邻居们在经营他们各自的田地,仿佛看到一种经营人生的态度,相对之下,小笨与我的小田地虽不至于荒芜,但总发生搞笑的失算,如下:

-->
例子一
“我昨天买了两只稻草人来看顾我的绵羊,就在我打算把它们移动到理想中的位置时,不小心按错键,结果不见了,真惨!”
“是吗?我昨天把芒果树种在错的位置,虽然它仍可以继续为我赚钱,但我却忍痛把它删除,说到底是无法忍受自己如此愚笨的错误,逼不得已的牺牲比你更惨!”
“哈哈……干吗这么认真?结果还自己损失了一笔投资,这是逼不得已吗?”
“是的。老师说,这是宁为什么什么,不为什么什么……”
例子二
“我本来一心想要养一百只绵羊。开始的阶段先养十只,把它们喂饱后拿去卖个好价钱,然后再买二十只……我还每天叫它们eateateat!后来才发现这游戏是不准贩卖牲畜的,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?”
“那就糟了!不如去耕田吧!这样比较能赚钱!”
“耕田很死板!我喜欢看绵羊在眼前跳来跳去,远远望过去好像一整块白云,多生动?”
“喜欢?如果喜欢就可以做到,那该有多好……”
“是可以做到的!哈哈……因为我会耍赖和诈死,结果邻居们还是把绵羊送上门了。”
“哈哈……投缘(头圆)真好!”
例子三
“小笨,你的PIG怎么写一半就停住了?”
“没钱了,等有钱时再继续。”
“这样荒芜下去,连猪都做不成了……”
“猪,是做给别人看的,只要自己知道自己还是个佬就好啦!”
%^&*()@(@

对生活、对游戏,小笨都有自己的一套逻辑,就像天上那块云,地上那只猪,不需要约定俗成的论调来管束自己的快乐。
看小笨,看自己,才发现原来游戏要这样玩才有趣,不管别人的分数有多高,不管别人的等级升的有多快,有时候,只要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,还是值得开心的。

5.18.2009

偏见

-->
走过什么地方
见过什么人
要有怎样的相遇
要听过怎样的传说
才能累积成一段完美的旅程?
最近,朋友从国外回来,埋怨了一堆,从文化、礼貌、到卫生,听了许多,我只是微笑着,不语。
不需要争辩什么,那片土地并不是为了谁而存在的,喜欢与否,都不需要有太多情绪上的偏见,毕竟旅人们都只是过客,一个观察者,无论你踏上的高贵,还是贫穷的地球表面,旅程中的事物就像迎面而来的陌生人,你并不是非要爱上他不可。
旅人没有义务非得喜欢上每寸踏过的土地,然而文化差异是必然存在的因素,带着自身尊贵的优越感上路是一种障碍,一种负担。
生命是恒变的,不论有没有出走,今天的自己一定和昨天的不一样。我不敢铁齿断言对一个地方的“感觉”,你要知道,“感觉”是无法反复验证的,经不起时间的考验。或许你可以选择拿出一点冒险精神,相信自己在短短的旅途上所看见的、所感受的只是事实的片面,而非事实的全部。
笑一笑,也无需争辩什么,这样的领悟也是旅途上另一道风光。

5.13.2009

未知


--> --> -->
未知,犹如一颗海螺,捡起来的时候,你不会知道那华丽的外壳底下有没有存活着生命。在印尼PadangSikuai海边,我偷偷地“拐带”了数颗海螺和贝壳,放进口袋里不久,发现有“东西”在蠕动,随之而来的阵痛瞬间流贯我体内首尾衔接高达62千英里长的血管。
啊啊啊,我被咬了一大口!看似平静和善良底下隐藏了重重危机,对于阴谋,尤其是披着羊皮的狼,我自认为有犬类的嗅觉,即使无力执起批判的工具和武器,心中澄明的是非对错依然像路灯般照耀着,指引着我。
知与未知是相对的,在伪善面前,我双眼紧紧盯着对岸那空洞的眼,他们犹如野兽般狰狞地爬行,穿街过巷的蛊惑人心,一个个腐败的身上满是深不可测的城府,蜚短流长的空气里我嗅到了彼岸花开的香味。
有一些未来,你不知,我不知,我们平等,但我心被某种“东西”咬着,尽管未来的依然处于未知,但我相信海底里深埋的海螺可以给我一些启示,正面的。
彼岸花
荼靡(tu mi)花,在佛语中叫做彼岸花,属蔷薇科,落叶乔木。花白色,有香气。初夏盛放,此花过后,再无花开。它还有个梵语名字,叫做:曼珠沙华。象征着绝望和死亡。

5.11.2009

变形


-->
-->
往前走,生活从简单到复杂,站在指示牌前,感觉自己回到生命的最初,一只往右游走的阿米巴虫,与擦肩而过的高等动物相比,这一身结构虽然单纯得可笑,却自由的可以。
可笑,确实可笑。忘了自己是一只生活自由的阿米巴虫,自以为是地背负着“我思故我在”的使命向前走,以编造精致的谎言为生,文字里堆叠着脆弱的真实,为了证明自己的存活价值而斗争到底,那时我还天真地以为自己想得越多越是聪明,越是没有人读的书,我越是要读;越是没有人说的话,我越是说得大声,因此我离开了村上春树的怀抱,在他的作品风靡书架上的排行榜后,我把那艘开往中国的Slowboat深埋床底。
你们或许会说,这是我个人的喜好和偏见,但无可否认,大众流行文化(Pop Culture)的确在改变着人类的思考模式,恍如站在指示牌前的自己,深觉被迫往右的动作是一种无意识的压制,让我无法诚实的呼吸。向右的箭头背后,满载着盲点,当你我他都同时被右边的风景吸引而迷醉的当儿,往往就会错过从左而来的风光。
华丽的现实让我几乎忘了自己是一只生活自由的阿米巴虫,在泥沼中可任意蚕食敌人的脑细胞,微小的生命远远超越了宗教、种族、国籍的约束,尽管如此,却无法挣脱达尔文的预言,变形的阿米巴虫,该向右走还是向左走?是遗憾,也是可笑。

5.03.2009

生老病死


-->
每一个不曾狂欢的假期,都是对生命的辜负!430日之前,我是如此想要趁这休假痛快地玩乐一番。
难得一个长假期啊,朋友们有的往东海岸冲,有的往美术馆或电影院去消耗时光。然而,我的周休二日没有以上所述的娱兴节目,却意外地闹出了“生老病死”的戏码。
生,仓鼠康康生下了四只可爱宝宝;死,结果其中两只被仓鼠爸爸咬死;病,妈妈发烧、感冒、头疼、头晕;老,我躲在家里倒数衰老中的假日,于是一连串的事故,都连续在周休二日里发生了。
但这个周休假期扎实地给了我一些“东西”,说不上是什么,只不过…能这样看着沉睡中的妈妈,如此安详,尽管没有狂欢的假期,也算不上对生命的辜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