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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29.2009


“我这里下雪了,你那边呢?”,朋友这样问我。我住的赤道长年皆是炎炎仲夏,既谈不上飘雪,也没有半点冬天的姿态。
打开电视,电影刚好播到韩剧四月雪结尾,那轻柔的雪茫茫地下着,简单的钢琴伴奏随着它飘落、飘落,是孤单,也是美。
男人站在曲终人散的演唱会场,雪慢慢地落下。抬头看雪时,他与快乐靠得很近;低头的瞬间,凝住的微笑却又硬生生地把他从幸福里推了出来。
那边厢,女人从窗口看见了飘落的雪。雪花小心翼翼地铺了满地,白了一整座山岭,倒影中那张快要哭出来的脸依然清秀,却连笑都如此不得已。
雪什么时候下是雪的事,人儿根本管不了。想在雪中与情人拥抱,想与情人抬头看雪,这些都是说不准的事。某天,它来了,就是来了。一场即兴演出降临在污秽的土地上,给人带来茫然若失的快乐。
痛吗? 还会痛吗? 已经不痛了吧!
慈悲的主让冰冷的雪花降落在肩上,止住了滴落的泪,也冰镇了发疼的心。孩子似的伸出手想接住它,最后融化在掌心的全是憧憬。有些幸福是接不住的,有些未来是谈不上的,这场雪下得浪漫、下得尽兴,却没有离人们要的幸福、也没有永恒的一起笑、一起哭。
春天悄悄来了,深埋在雪堆中的那些花儿好像被凝住的回忆开始褪色,无助地等待凋萎。
我们要去那里?你想去哪里呢?
那路灯像极了天上的星星。
你会看星吗?能分清楚方向吗?
深呼吸,呵一口暖气在手心,这次不靠你了。我什么地方都不想去,只想回家与陌生人谈一场风花雪月,不谈其它的了。

1 comment:

累鬼 said...

这里的雪,是用来吃的。
没有这样浪漫。